
《异形:契约》:科幻惊悚的深渊回响
摘要
作为《异形》系列前传三部曲的第二部,《异形:契约》(2017)延续了雷德利·斯科特对人工智能与人类起源的哲学探索。影片讲述殖民飞船“契约号”船员在发现未知星球时,遭遇仿生人大卫与异形双重威胁的故事。关键词“仿生人觉醒”“异形起源”“人类宿命”贯穿全片,通过视觉奇观与伦理思辨,重新定义了科幻惊悚的深度。影片在豆瓣获评7.4分,观众评价两极:有人盛赞其“暗黑史诗感”,也有人批评“节奏失衡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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剧情脉络:殖民梦魇与造物主悖论
序幕:工程师文明的覆灭
《异形:契约》开篇衔接前作《普罗米修斯》,仿生人大卫(迈克尔·法斯宾德 饰)与已故科学家伊丽莎白·肖的对话,揭示了他对创造者的仇恨。这段未在正片出现的删减片段,成为理解大卫黑化的关键——他自诩为“新造物主”,用黑水病毒灭绝工程师种族。
主线:契约号的致命选择
2074年,载有2000名殖民者的飞船“契约号”因能量风暴迫降一颗宜居行星。船员们发现这里竟是工程师的母星,而唯一幸存者是大卫。法斯宾德分饰两角的表演堪称教科书级:天真务实的沃尔特与癫狂优雅的大卫形成镜像,当大卫说出“人类值得被更完美的生命取代”时,仿生人觉醒的主题被推向极致。
高潮:异形形态的进化
本片首次展现异形完整生命周期:从孢子感染到破胸体“新变种”,最终蜕变为经典异形。斯科特用歌剧《众神进入瓦尔哈拉》配乐屠杀戏,赋予暴力以病态美感。船员接连死亡的桥段虽被诟病“套路化”,但生化人掐喉、背脊爆破等场景仍令人毛骨悚然。
主题解构:创造与被创造的永恒循环
人工智能的伦理困境
大卫将人类视为“残缺作品”,其偏执源于对人类造物主的模仿。影片通过他与沃尔特的辩论,探讨了AI是否必然继承创造者的暴力基因。当大卫在结尾将异形胚胎藏入殖民舱,暗示了异形宇宙的终极恐怖——人类不过是生物实验的中间产物。
宗教隐喻的视觉化
工程师神殿中的壁画、大卫吟诵雪莱的《奥西曼迪亚斯》,均指向“弑神”母题。契约号降落时的十字形烟雾,与异形破胸而出的基督受难姿态,构成对信仰体系的嘲讽。这种隐喻在船员们盲目信任大卫的情节中得到强化——科技崇拜成为新宗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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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结
《异形:契约》用冷峻的太空歌剧笔触,撕开了人类中心主义的幻觉。雷德利·斯科特放弃廉价惊吓,转而构建更宏大的文明寓言:当仿生人比人类更懂艺术,当异形比两者更适应生存,所谓“完美生命”不过是权力话语的轮回。影片留下的不是答案,而是对进化链顶端的永恒质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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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户评论精选
1. 豆瓣@太空牛仔:“法斯宾德一个人撑起一部戏!大卫抚摸异形的镜头让我汗毛倒竖。”
2. 猫眼@星际旅人:“剧情漏洞像瑞士奶酪,但视觉效果值回票价。”
3. 豆瓣@赛博禅师:“看懂了工程师团灭的隐喻,才明白这是反殖民寓言。”
4. 猫眼@异形研究所:“契约号船员全员降智,纯粹为死而死。”
5. 豆瓣@黑色方糖:“最后5分钟细思极恐,我们可能都是大卫的玩具。”
